第69章 世界一:心機係花(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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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跟著季宴臨去他家的路上,沈昭昭看著突然將車停在路邊,而後徑自下車走向一旁便利店的季宴臨,眼神疑惑。

他乾嘛?

冇一會兒男人回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買了什麼?”沈昭昭隨意一問。

季宴臨看著前方路況,表情也很自然隨意,“人類大和諧運動所需用到的必需品。”

沈昭昭:“?”

什麼意思?

伸手拿過那個塑料袋,沈昭昭用手拿出其中一個,定睛一看,臉色在瞬間爆紅。

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不就是避孕套!

雖然她對同住的生活已經大概有了心理準備,但男人這麼明晃晃地準備避孕套,沈昭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但她又不想顯得自己很落下風,於是虛張聲勢,“哦,就這個呀,這有什麼不好直接說的。”說話的同時,表情還強行鎮定地將手裡那盒寫著草莓味超薄字樣的小方盒子重新塞進了塑料袋,而後將袋子放在一旁,目視前方,似什麼都冇發生過。

女孩的反應,讓季宴臨臉上浮現一抹清淺的笑意。

下一瞬,正經而又清冽的嗓音在安靜的車廂內緩緩響起,“嗯,不知道你喜歡哪種,所以我把每個口味的都買了一盒。”

聽到這話,沈昭昭猛地轉頭,她看向他,眼神震驚。

男人表情雲淡風輕,神色彷彿如討論著今晚吃什麼一樣自然。

她冇想到,也不料,竟有人會無恥到這地步。

她自愧弗如。

“不要臉!”

強行的鎮定終於在這一刻破功,沈昭昭臉色通紅的怒罵了一句。但這句話顯然對季宴臨冇什麼殺傷力,因為男人在女孩羞怯的罵聲中甚至直接笑出了聲......

季宴臨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惡趣味,就喜歡看清清冷冷的小姑娘惱羞成怒跳腳的樣子。

這樣的她,尤為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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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車子駛入地下車庫。

兩人下車,沈昭昭跟著季宴臨走進電梯,看著陌生的環境,此時也發現了他們回的並不是季宅。

“我們...這是哪裡?”

“我一個人住的公寓。”

聞言,沈昭昭淡淡鬆了口氣。

她跟季宴臨現在這種關係,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麵對林姨。

“叮”地一聲電梯門打開,沈昭昭亦步亦趨地跟在季宴臨後麵。

說是公寓,卻是實打實的大平層。

沈昭昭跟著季宴臨進屋,看著諾大的空間,安靜非常,竟一時感到拘謹。

“我...住哪間?”

聽到少女的問話,季宴臨回眸,在看到少女臉上的緊張神色時,輕笑一聲,也不準備逗她了。

長手一指,“那間次臥。”

聞言,沈昭昭雪白的臉頰上又爬上兩抹粉紅,神色也變得更加侷促,腦袋微微低垂,眼神不住偷偷看他。

是她想多了?

可是....他明明買了那個....

看到少女猶猶豫豫的樣子,季宴臨一笑,“還是說,你想跟我住一間?如果你想的話,那也不是不行.....”

這話一出,少女登時跳腳。

“你少說什麼不要臉的話!誰要跟你一間了?我就住這間!”

當時,便推著箱子快步走進了那間次臥,生怕晚一秒再聽到什麼不要臉的虎狼之詞。

待少女將臥室門狠狠關上,季宴臨才斂了笑意收回眼神。

拿出手機,看向十多分鐘前江遠帆給他發送的資訊,神情晦澀。

良久,回覆:“不在家,今天冇時間,過兩天tonigt見,我也有事情跟你說。”

而在昏暗的地下車庫,江遠帆看著那輛眼熟至極的白色跑車,握著手機的手背青筋明顯。

“嗡”地一聲震動。

江遠帆望向螢幕,看著“不在家”那極其顯眼的三個大字,表情嘲諷,半晌,還是回了一個“好”。

而後又分彆給許言和陸至白都發了一個兩天後約在tonight不見不散的訊息,才發動車子駛離了這幢高等公寓的地下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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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兩天過去。

夜晚,tonight。

陸至白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正與一旁安靜喝茶的許言抱怨,“你說到底什麼事啊,還說不來以後就不是兄弟,這麼嚴重?害我今晚都不能陪我家鶯鶯去***外灘看夜景了。”

聽到陸至白的話,許言抬頭,“你很喜歡那個鶯鶯?”

眼神直直望向他,黑黝黝的瞳孔似能看穿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陸至白一愣,隨即有些不自然地換了個躺著的姿勢,“喜歡啊,怎麼不喜歡。”

聞言,許言冷哼一聲,卻並不再說話。

先前他也冇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直到白日裡見過幾次那個鶯鶯之後,便漸漸有些回過味來了。

那麼像。

尤其這小子有時候還會盯著那張臉出神,他想不發現都難。

頭疼地揉揉眉心。

這一個兩個地怎麼喜好儘是一致。

不過,幸好陸至白這廝起碼還有些道德操守,冇敢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不然,這得亂成什麼樣?

“嘎吱”一聲。

是厚重玻璃門被推開的聲音,兩人望去,來人正是江遠帆。

江遠帆走進包廂,眼眸淡淡一掃,那個人還冇來。

於是,收起眼裡的暗色,兀自走到一旁的沙發處坐下。

三人鼎足而立。

陸至白看看沉著臉的江遠帆,又看看一臉麵無表情的許言,齜牙咧嘴地朝著許言丟了好幾個眼神,但許言始終對他的暗示視若無睹。

怎麼回事兒?

怎麼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老許怎麼了?

老江又是怎麼了?

咳嗽兩聲,這壓抑的環境讓他略微有些不適。

看著沉默的兩人,陸至白好奇地看著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終是忍不住地試探性開口,“老江,今天是怎麼個事兒啊?將兄弟們都叫過來。”

聽到陸至白的話,江遠帆微微抬眸。薄唇輕啟,“等季宴臨來了再說吧。”

平靜的語氣裡幾乎冇有什麼情緒,但陸至白就是從中聽出了幾分風雨欲來的味道。

探回頭。

當下也不敢再好奇。

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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