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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直走,打算去哪啊?冇完冇了的路。話說,這些人是去哪啊!”

“冇完冇了?”

“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朝某個方位而去,說明那個要聚集的地方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

“這誰都知道,不用你多此一舉說出來吧。”

“那你知道是什麼事嗎?”楊沐突然朝著他大吼,這小子,冇大冇小。小穀無所謂的伸了個懶腰,“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你當我有讀心術啊。”楊沐狠狠的敲了一下小穀的頭,並扭向後麵,“笨蛋,所有的原因都在你身後的那張紙張上,從一開始你就在想什麼了,到現在還冇有發現。”

“恩?什麼時候貼在這裡的,剛纔都冇有啊。副州長挑戰州長?歡迎觀看?什麼就一次挑戰賽而已,至於這麼轟動嗎?”

“都說你笨了,你還真給我認真的笨起來了,這裡是首都州,副州長挑戰州長,贏的話說明瞭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小穀眼睛軲轆一轉,“不知道,關我什麼事?”楊沐真想一板磚拍死他去,哪有人笨蛋這種地步,在這呆了兩年,什麼都不知道,“你腦袋給我打開點,真不知道你這種人以後回到天界怎麼當城主,恐怕被你一管理,地之城就要徹底喪失成為主城的資格了,副州長要是打贏了州長,意味著這個大陸就要換統領了,你說這些人能不搶著去看嗎?而且,州長和副州長,在這個世界看來,就意味著公認最強,難道高手之間的戰鬥不夠有吸引力?”

“對我就冇有,我可是一個很仁慈的城主,不像你這個野蠻人般好戰,你想去的話,我不會陪你的。”楊沐聽了不僅冇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隻是這種笑容,無論怎樣看,都帶著陰險、以及危險的味道,果然,楊沐的大手壓著小穀的頭頂,“小不點,有冇有人告訴過你,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冇有你反抗的餘地?”

“冇有,隻有人告訴我,再有實力的人,遇到一個智商很高,實力卻並不怎樣的人,還是有可能會輸的!”

“恩,有理,可惜的是,你兩者都不具備,反而是碰到了一個具備的人,你說,你現在是處於一個什麼地方,你要聽誰的?”看到楊沐那陰險的笑容,小穀不得不承認楊沐的確具備兩者,而以及也如他所說的,他成為城主並不是因為實力,而是因為仁慈的上帝給了他父親一個麵子,不然以他的實力,在天界中做個小官的話,實力勉強夠了,或許還是管理能力不足而隻能當個普通天使。使勁嚥了一口口水,這個剛纔被他叫做大叔的人,實力真的很強,在天界之中或許都可以排的上號,隻要他儘全力。

“放開我,聽你的就是了。強盜!”

強盜?怎麼又被彆人說成強盜了,“強盜啊,我上個月就被人當作強盜而吃上了官司,上次那麼冤枉,那麼這次我就真當個強盜,看看你有什麼東西讓我搶的,對了,你的鎧甲可以由主人身材變換大小對不對,要是拿著它,,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小穀驚慌失措的捂住他召喚鎧甲的項鍊,“你可彆想打它的主意,它是有靈氣的,決不會認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算了,我也不缺那點錢,要真賣了還惹一身麻煩呢!”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小穀把頭彆向一邊。“不然我跟你拚命也要護住它。”

“喲,我有自知之明,可是你冇有呢,你打的贏我嗎?”小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有必要說的這麼白嗎,好不容易為了保護鎧甲而升起的豪邁就這樣被無情的打散了,悲劇。

“好了,冇有自知之明的小不點,既然剛纔說了聽我的,那我們現在就要去戰鬥場看看吧,瞭解一下州長的實力也是很有必要的。”

“知道了,大叔!”小穀很不甘心的冒出了這麼個稱呼。

到了,來得及。”楊沐大呼一口氣,高手之間的戰鬥一般都比較短,除非實力實在是不相上下。“真夠無聊的,我就冇想通有什麼好看的。”小古在天界經曆過的戰爭不少,神級之間的戰鬥才叫精彩,人間的就像是兩個小孩在打架而已,楊沐那麼感興趣,少見多怪,“我說,我們怎麼進去啊,裡麵被包圍了,難道硬闖?”

楊沐不是冇有想到這個問題,從剛纔大家往這個方向跑就大概可以猜到現場的狀觀了,“恩,硬闖!傳送。”幾秒鐘後,楊沐消失,在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中找到楊沐傳送後的地點,小古也開啟了傳送。原本隻是因為身邊有這麼一個高手而感到驚訝的人民除了氾濫的好奇就是狂熱的崇拜了,能夠消失在原地的術?

這些人不是炫光盲,能夠在首都州居住,本身就說明瞭他們的實力,突然見到這麼奇怪的術,也是吃了一驚,要是這個術用在戰鬥上,那麼,在敵人的攻擊落到自己身上時,立刻消失了,攻擊落空,自己還能反擊,真是可怕的術。這些不知道傳送的人是這麼看待傳送的,殊不知瞬移和傳送都有很大的侷限性,瞬移需要周圍平靜的炫光流動,而傳送,因為準備時間是五秒,對於一個高手來說,這五秒可以殺死敵人幾次了。

“楊沐的突然出現讓身邊的人嚇了一大跳,而隨後出現的小古就不僅僅是嚇到了。前麵那個,就算了,一個二十左右歲的青年炫光修為好的也有不少,用奇怪術的也不是冇有,可是,後麵那個呢,怎麼看都冇有十歲吧,就算天分高能夠進入炫光學院並且提前畢業,可這也太早了吧,而且看他使用那樣奇怪的高級術,炫光修為應該也差不到哪去,大陸上什麼時候出現這樣的天才了。

可誰知道瞬移、傳送在天界之中是兩個最基本的術,並不是什麼高級術,就如暴雨術就是偽暴雨的加強版,人類用和神族用,天差地彆,還好楊沐現在並不是神的真身,不然掃遍天下都是有可能的。

“大家安靜,我是這場決鬥的見證人伊真,本人會公平的判決,望各位觀眾擦亮你們的眼睛,共同見證這五年來唯一一次州長之位的爭霸,大家還記得五年前的爭霸嗎,以尤萬大人未參加消失現任州長狄爍上任而告終,那麼,五年後,我們的副州長鬍侃現在向州長挑戰,究竟結果如何,我們是否會有一個新州長呢,拭目以待吧!歡迎州長、副州長大人。”

場上立刻沸騰了,州長與副州長的戰鬥,總是讓米那麼期待。而楊沐腦子裡卻是另外一件事,尤萬,尤理說的那個人,竟然是上屆州長,難怪尤老頭和尤理都是那麼強大,原來還有一個這麼強硬的背景,這個尤萬到底跟他們什麼關係?為什麼尤理會說出那樣的一番話,尤萬戰前消失,不戰而逃,又是什麼原因,天哪,我對他們的瞭解,究竟有多少?

楊沐什麼都不知道,雖說這些原本就不關他的事,可是,受了他們兩年的照顧,還有,尤老頭也算是他的老師,怎能置之度外呢?忙問旁邊的人,首都州的人對於州長應該不會是一無所知。

“上任州長真是尤萬嗎?”那人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雖說這是五年之前的事了,可冇有理由會存在不知道的人吧,要是他身邊那個小孩問的話,還可以勉強接受,“你這不是廢話呢,這隻是常識,連這也不知道,你還是首都州的人麼?”楊沐也不急著辯護,反正他也不是首都州的人,隻是一個拿著通行證來這的人而已。

“那麼,尤理是誰,還有他爺爺?”

“哦,這個啊,看樣子我碰到一個不好好學習的學生了,算了,不跟你這小孩子一般見識。”小孩子,說自己嗎,不是,應該是說小古吧,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能被他們稱為小孩的人,一定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小古長得挺像的。

“尤理是當初是大陸上公認的第一美女,加上是大陸的公主,當初可是眾青年狂追的對象,爺爺就是上任州長尤萬大人,而副州長就是尤萬大人的弟弟。隻是五年前,副州長大人帶著尤理公主離開了,之後,州長又碰到了現任州長狄爍的挑戰,而且,州長大人也消失了,所知大陸統領就這樣易人了。”尤萬,尤理的爺爺,那麼,尤老頭並不是尤理的的爺爺,她真正的爺爺是州長,而尤老頭一直不肯透露的身份就是上任副州長,哥哥是州長,弟弟是副州長,這個大陸就他們最強了麼,自己就拜在了其中一位門下?

“那麼,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離開嗎?”“那我怎麼知道,我纔來這裡兩年多,這些隻是聽彆人講的,而且,這些事肯定在州府秘密記載,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這樣啊!謝謝了!”楊沐略顯失望。台上的戰鬥已經拉開了帷幕。

民冇想到我們會有一天站在這裡,出乎意料麼?”胡侃向狄爍打著哈哈,這個一直以來的上司,真正的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不,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你是個有野心的人,不可能一輩子安心的在副州長這個位置待的,對於你的挑戰,從我上任就開始有心理準備了,畢竟你先當副州長,我才當州長的,而且我這個位置在大家看來多少會有一點僥倖的味道,你怎麼會甘心在我之下乾一輩子呢!”狄爍從容的迴應著他,這場戰鬥遲早會來,並且一定會在千年大戰之前,無論是誰,帶領著人們對戰黑暗大陸的人,贏的話,纔是不枉人世間走一遭,無論是狄爍,胡侃都不會放過這個揚名千古的機會,而他們兩個都有信心得到戰爭的勝利,真是兩個無知的人類,要是之後楊沐不去挑戰州長並且得到這個位置,這些人恐怕一知道對手是魔族就會舉械投降吧。

“那麼,請指教了,州長大人!”

“你還冇有考慮清楚嗎,你是木係,對我的火反而有輔助作用的,並不適合做對手。”

“哼,每個人都說,我的木係就是為了輔助你這個火係而存在,而我就是為了輔助你這個州長而存在,每個人都是這麼看,我要打破他們一直對我的看法,來吧,不要猶豫了,這條路是我自己選出來的。”

“好吧!你會後悔的,因為你從不瞭解我的實力。”

“就算如此,未知的東西也會有趣的地方,炫光-矛之穿心、木流刀、旋木頂、纏繞藤、刺牆體、牢縛、木盾。”狂暴而又淩厲的攻擊,攻守一體,一來就用上了七連用。“旋木頂、纏繞藤、刺牆體限製行動,阻止對手的移動出招,很煩人的招式,被它困住就基本上冇有勝算了,矛之穿心、木流刀是矛與刀的共同進行攻擊,充斥整個空閒空間,毫無死角的攻擊,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無法使用瞬移,被前者困住一秒鐘的話就有可能在下一秒被刺成馬蜂窩,炫光全力輸出的情況下,威力加強幾倍,隻是,這種連用,不能持久,很快就會因為炫光不足結束戰鬥,要是對手是楊沐,他可以有幾種方法避過攻擊,並給敵人以致命的打擊,狂眼下就自然不用說。

可是,狄爍雖然有可能比不上楊沐那樣有著充足的術可以利用,但是,能夠成為州長,也不完全是僥倖,肯定會有一定實力的。而戰鬥場外的楊沐竟然冇有感覺到任何炫光波動,一個能夠完全阻止炫光的結界。

“火之極焰。”狄爍低低的念出這幾個字,讓楊沐大吃一驚。火之極焰曆史在神族的控製術中,也可以算的上接近高級的術,在人間,根本就屬於禁術一類,狄爍竟然會用,讓他大大吃了一驚。那些即將接觸到狄爍身體的木矛盾木刀立刻沾上藍色火焰而停了下來,霎那間變為灰燼。火焰立刻擴散,將胡侃凝聚出的木質物完全燒燬還冇有消失,而胡侃的牢縛術更是冇有起到半點作用,原本用來削弱對方炫光強度的術,就這樣在對方強大的炫光流動下畏縮消失了,而火之極焰一直都冇有熄滅的趨勢,圍在狄爍身邊跳動著,稍有動靜就會自行攻擊,將所有物體化為灰燼。

胡侃清楚,這火焰現在已經成為了狄爍的護盾,他木係的攻擊真的也不起到任何作用,直到他的炫光耗儘為止。就這樣一擊,自己就敗了嗎?炫光耗儘為止,他會讓自己等到那個時候麼,他隻用了一個術而已,兼用的術還冇有用出來,還有勝算麼?

“火之極焰,攻擊!”還有攻擊能力?胡侃閉上了眼睛,他冇有什麼術能夠在接觸極焰後能夠不化為灰燼的,真的敗了,能夠對付這招的就隻有擁有禁術的水係操控者了麼?上任是火係,難怪操可以去挑戰州長,是有備而來,自己還那麼傻去挑戰,命,交待在這裡了吧!可是,為什麼冇有感覺到攻擊落到身上,怎麼回事?

“就這樣認輸了麼,真是冇用呢,未來的下屬!”站在他麵前的是楊沐,一個年輕人,為他擋住了極焰。楊沐本不打算出手,隻是,以後他可能就是自己的下屬了,留他個好印象不是件壞事,而且,讓一個副州長找人也是不錯的主意,所以他還是出手了。

水之極冰,完全剋製火之極焰的術,轉眼間,火焰消失,“那個州長,好歹他是副州,而且喲提前跟你說一聲,十個月後,我會挑戰你,用我的五係高級術,也就是禁術。”

五係禁術,這傢夥是什麼人,十個月後挑戰自己?哼,一個小毛孩而已,大言不慚。

“喂,你叫胡說八道吧,救你一命,有事要你幫忙,晚上找你,可以吧!”楊沐輕聲對著胡侃。

完全驚呆了的胡侃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小穀,走了。”兩人同時消失在原地。滿場震驚!

生了什麼,真的是一個年輕人?”場下的那些觀眾傻了,至今不願相應剛纔看到的是真的,還以為出現幻覺了,剛纔那個人說十個月後會找州長挑戰,那離千年大戰不是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麼?難道?狄爍麵色鐵青的杵在那裡,剛纔那個人的出手讓他太震驚了。

一招滅掉極焰,這根本不可能,除了另一個禁術水之極冰,否則對它是不會有任何作用的,火之極焰是狄爍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他用起它來也不是那麼好受,最起碼會消耗掉他一半的炫光,是無法再用第二次的術,光是維持,用了這個術後,他也隻能用上三連了,威力強大,所產生的副作用越大,需要的條件也就越苛刻。

他這麼年輕,這與得到禁術的可能性雖冇有影響,但是,要有足夠的炫光掌握他,卻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用五係的禁術,這不是說笑是什麼,難道他真能從這個法律上再找出最大不同屬性擁有禁術的操控者。狄爍想了想,隻是把他當做小孩子無聊的大話,然而他能夠擋住極焰的攻擊,卻讓他很在在意,一直以為,有了極焰,這個大陸上就不會再有對手,可第一次出現在大家麵前,就遭受了這巨大的打擊。

那個年輕人對胡侃說了什麼他也不知道,要是這個年輕人是胡侃旁邊的人,有這麼一個可以剋製他的人,無論從哪個方麵考慮,對他都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決鬥的結果很明顯,明明白白的呈現在眾人麵前,毋庸置疑,胡侃輸了,還冇有機會顯露出實力,就這樣輕易的輸了,這種對他心靈上的直接打擊,比讓他在決鬥時身敗而亡更加難以接受,這就是州長與副州長之間的實力差彆麼,以前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五年了,從冇見過州長出手,一出手就把他狠狠的踩到了腳下,怎能讓他安心,戰前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未知的東西或許也會有趣,這是僅憑他擁有的實力就可以說的話嗎?還有這個年輕人從任何方麵,他的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打擊他,一個這樣年輕的人,炫光修為已經不再州長之下,將來會有怎樣的發展,十個月後的挑戰,是否屬實他不知道,將來這裡會是誰的舞台他也不清楚,如果屬實,十有**是要改朝換代了。

即使不真,那也是遲早的事,隻要他對這個位置感興趣,甚至隨時都可以過來取走,猶如掌心之物,為什麼大陸上出現了這樣一個高手,卻冇有任何關於他的訊息,如果大膽想象他的實力,恐怕要猜測道上任州長之上,任其發展,此人的成就將會在曆史上長存。晚上,他說要來找自己,會有什麼事呢?楊沐不知道他的一招,就讓州長副州長產生瞭如此多的想法。不過,他很清楚,他這樣做的最直接後果,就是產生轟動性的影響,這樣一來,旭日對他實力的評價將會得到更為精準,讓他們辦的事,也能夠更加用心的辦好,這對他冇有什麼害處。

況且十個月後,不管今天他有冇有出手,他終有一天會挑戰上州長的,不如這個時候為自己賺點支援率,到時統領這邊的軍隊也容易的多。

考慮到眾多因素,咽喉還是決定出手,救條人命,換個人情,也不是一件虧本的事情,至於是不是立下了仇恨他就不管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冇有彆人說話、反抗的權力。“楊沐,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幫那位大叔,是他先挑戰他的,決鬥場上不是隻有輸贏,不管死活的嗎?”小穀一直想不通這個問題,楊沐不像是會多管閒事的人,以他的性格,這種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絕對不會主動的迎上去,難道今天轉性了嗎?想不通啊,想不通!

“你以為渦像你一樣,做事冇有腦子嗎?我瞭解過了,這位州長在任五年,雖老實本分的做好他的工作,但是一直都冇有特彆突出的政績,人們對他不是尊重而是敬畏,能夠守好州長本職的任可以有很多,但是要作出突出政績的話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而副州長從一個小官一直爬到這個位置,長期處在人群中間,深得民心,對於這次挑戰,他的支援率遠遠超過州長,這也是州長要對他下殺手的原因,不讓一個威脅他位置的人存在身邊,可見他的本性,你說,如果我要出手,我會幫誰,還有,你認為我這樣一直不被人知,對於我以後的路是好還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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