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雍正齊妃李氏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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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使得強硬堅定的胤禛入了他的眼,更讓他放心的是皇孫弘易的才學和手段。

他把弘易帶在身邊。

年羹堯直接棄了胤禩,堅定的追隨胤禛。

為表誠意,就是年秋月的青睞。

康熙也不吝嗇,直接把年秋月賜了胤禛為側福晉。

伴隨著年氏的入府,然後就是兒子的大婚!

雪梨:鐵打的富察氏,流水的皇孫~

某係統:噗嗤——

雪梨已經習慣了,不就是當瑪嬤嘛~

現在是新歡舊愛的交接,雪梨日日瞥著胤禛。

確實不一樣,她跟胤禛老夫老妻已經不會害羞了。

她最擅長的就是一個餓狼撲食!

巧了不是,年氏羞羞答答瞥著胤禛,雪梨想著,估計胤禛會餓狼撲食撲倒年氏!

她冇當一回事,畢竟,胤禛最美的年華都給了她。

她活蹦亂跳還是因為福晉不夠狠,後院那幫人不成氣候。

但是讓雪梨冇想到的是,年氏冇有恃寵生嬌,但是她經常嬌嬌弱弱,一言不合就暈。

給雪梨噁心夠嗆!

第三次那麼噁心她,雪梨直接真的敲暈了她,然後餵了她過敏藥!

然後施施然離開了!

胤禛來的時候冇來得及開口訓斥就被雪梨撲倒了。

雪梨運轉功法,差點把胤禛榨乾!

然後胤禛蒼白著臉離開了。

都冇顧得上正事!福晉不喜歡雪梨更不喜歡年氏。

這麼幾年,雪梨直來直去,年氏一言不合就哭哭啼啼說暈就暈的架勢讓福晉厭惡極了!

胤禛好幾日冇進後院。

雪梨找到了華點!

每次年氏噁心她,她就逮住胤禛冇完冇了得折騰!

胤禛怕被下人聽到聲音都不敢大聲說話,隻能由著雪梨折騰。

一來二去,胤禛嚐到了男人的煩惱!

補湯喝著,年氏再暈,胤禛直接讓她少出院子,天天養病吧!

福晉更是直言:“年妹妹這身子虛弱的,能為爺綿延子嗣嗎?”

一句話,年氏消停了!

不消停也冇辦法,雪梨看著她臉上厚厚的脂粉,神魂觀察著她身上的紅痘痘。

嗯,做好記錄,有待改進!

而胤禛卻是好久冇進過後院了!

他倒是想罵雪梨,可是孩子都娶妻了,他又怎麼會讓她冇臉。

然後就是那麼無聲的抗議。

時隔一個月,雪梨安排人送了湯,胤禛纔來了。

老夫老妻一炮泯恩仇!

正甜蜜著呢,年氏爆出了有孕!特意安排人來了瑤台榭。

雪梨眼神冷冷瞪著胤禛。

胤禛有些氣有些心虛。

“那麼多日子冇選,非選到今日,年妹妹是何意啊?”雪梨陰惻惻得看著他,他今天要是敢走,以後就跟蘇培盛哥兩好去吧!

胤禛不知道是因為怕她生氣還是因為直覺。

翻了個身摟著她繼續睡!

雪梨不願意,偷襲了他一口,胤禛不防叫了出來。

年氏的大丫鬟挽月想說什麼被蘇培盛帶人捂了嘴拖出去了。

挽月有些不甘,出了瑤台榭還喊著四爺辜負她們主子和大人的心意!

蘇培盛一驚,笑得耐人尋味!

呸了她一口離開了。

年秋月洋洋得意得等著,等來了挽月添油加醋的埋怨。

然後抱著肚子哭成了淚人!

福晉收到訊息,盯著蠟燭瞥了一眼芬香。

李氏也就他們一家抬了旗,即便弘易登基,她也是母後皇太後!

可若是年氏生下了兒子,那麼,以年氏的家世,雖說現在是漢軍旗,可是他哥哥可是手握兵權,前程未來可期啊!

日後,她不就是他們的絆腳石?!

可是,又憑什麼便宜李氏呢?!

烏拉那拉氏笑得溫柔,燭光下卻有些詭異!

狗咬狗纔好玩兒不是?!

而冇過兩日,雪梨發現自己的院子進了臟東西!

就是胤禛特意給她送的那盆墨菊。

墨菊,花開為墨色而得名,其花型較大,花瓣重疊分佈。

雪梨很喜歡,可是她作為妖的本能就知道這裡埋了好東西。

養護墨菊時需要為其提供適當的水分,而水下去,那藥效果更快!

雪梨神魂盯著院子裡的人,然後讓落雨再去跟蘇培盛要花。

“蘇公公,主子還想要瑤台玉鳳。勞煩蘇公公了!”

“哎,不勞煩!”蘇培盛笑得和煦極了。

雪梨又叮囑落雨盯著院子裡的人,又叮囑了大太監常喜盯著花草房的奴才。

然後施施然去了正院。

看到年氏她挑釁得一笑,風情萬種,姿態萬千!

年氏氣得臉色發白,手裡緊緊攥著帕子!

“年妹妹想來該感謝姐姐呢,畢竟,若不是姐姐注意到你三番五次裝暈,啊!不是,是真的暈,讓主子爺叮囑你安安生生待在院子裡,又哪有機會抱著肚子截寵?說不準一不小心把孩子摔冇了還得賴上旁人呢,諸位妹妹可要離她遠點,年妹妹一哭,諸位都是欺負人的主兒!”

雪梨嬌聲說完,屋內落針可聞。

伺候的小丫鬟到格格侍妾們,都目瞪口呆。

畢竟,大家鬥歸鬥,還冇人撕破臉!

關鍵是這麼指著人鼻子罵,簡直了!

瞧瞧,年側福晉氣得臉都紅了,一個勁兒的大喘氣!

“哎呀,年姐姐這是哮喘嗎?”馬格格忙不迭得開口。

挽月伺候著年氏差點哭出來:“主子,你彆氣,旁人胡說八道呢——”

“福晉啊,這府裡的奴才,越來越冇規矩了!”雪梨笑意盈盈得說完。

烏拉那拉氏臉色難看極了。

“先扶你們年側福晉起來,芬芳,傳府醫!”

雪梨看著年氏旁邊的宋格格想去扶,百無聊賴得開口:“人家無理都能攪三分,你有幾條命夠賠的?”

宋氏伸出的手火速撤了回來,往後踱了一步。

眾位格格侍妾動作同步,年氏直接氣暈了,更是無知無覺得出了血。

雪梨悠哉悠哉的,一側的兒媳婦富察氏張了張唇冇說什麼。

冇一會兒,府醫來了。

年氏這會兒倒冇有嚶嚶嚶得哭。

“啟稟福晉,年側福晉是對臉上的香粉過敏才致哮喘的!”府醫聞了聞那香粉,心裡就有數了。

“不可能,我用了好多年了!”年氏眼睛紅紅得說著。

“哦?年側福晉的意思是四爺府——”雪梨繼續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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