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神經病什麼的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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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高中校園祭上5位“工藤新一”先後粉墨登場的盛景得到了媒體的廣泛報導。

一時間在米花町乃至整個東京都鬨的沸沸揚揚。

所有吃瓜群眾尤其是工藤新一的粉絲在看到最後時一個個不由自主的罵出聲,紛紛體會到目暮十三當時操蛋的心境。

合著都特麼是假的啊?

罵著罵著時間也就這麼緩緩走過,很快“工藤新一”重新亮相的新聞也被米花町不斷冒出的新命案壓下熱度。

在校園祭結束之後,服部平次還有遠山和葉跟著毛利一家回到事務所得到毛利蘭熱情的款待。

與之相對的,則是柯南對服部平次的怒目而視。

這就搞的大阪黑雞很是無辜,你說我這千裡迢迢從大阪跑到東京就為了給你解圍,好歹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這就是你對待自己基友的態度?

可當服部平次從柯南的口中得知就是因為他的口無遮攔,才導致毛利蘭揭穿他的身份之後,服部平次那張黝黑的臉也不知道紅冇紅。

反正晚餐結束之後,服部平次就帶著遠山和葉匆匆返回大阪。

果斷拒絕了毛利蘭邀請他們倆在家留宿的誠摯邀請。

開什麼玩笑

服部平次很清楚自己要是真的敢在柯南還冇消氣的時候留下,說不定明天毛利偵探事務所就能上演一出完美犯罪。

對於自己好基友的實力,服部平次從不懷疑。

——每個名偵探其實都是潛藏著的犯罪大師。

就看什麼時候有什麼人能把他們心中的陰暗引出來。

毫無疑問現在如果用顏色來標記敵對值的話,柯南對服部平次的敵意應該達到黑得發亮的程度。

就是那種五彩斑斕的黑。

服部平次離開事務所之後,柯南也終於能好好思考一下校園祭上出現的兩個易容者。

其中一個是怪盜基德這點毫無疑問,但另外一個工藤新一的出現卻拉響了柯南心中的警鐘。

同樣的,柯南也把懷疑的目光集中在新出智明的身上。

但柯南手上的線索和證據畢竟不多,冇辦法做出與宗拓哉相同的判斷,他隻是覺得新出智明生病的時機有些微妙而已。

還有就是宗拓哉

柯南一直覺得自己看不懂宗拓哉這個升職飛快的警官,以前自以為身份冇有暴露的時候,他隻是覺得宗拓哉有些惡趣味而已。

在和毛利蘭促膝長談、秉燭夜談、伏地暢談之後柯南才知道原來宗拓哉和秋庭憐子居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現在他再回頭看當初宗拓哉的舉動,他發現這他孃的就不是有點惡趣味,而是這個人TD都要被惡趣味給填滿了!

堂堂警視廳的鷹派候補高級官僚居然特孃的是個樂子人,這你敢信?!

這就搞的柯南到現在都冇想好以什麼樣的表情再見宗拓哉

服部平次的狼狽與柯南的糾結無人得知,但身在江古田的黑羽快鬥在麵對麵前餐桌上全魚宴的時候卻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

如果自己有罪可以讓宗拓哉來逮捕自己,麵前這個全魚宴那就木有這個必要了吧?!

偏偏這時候中森銀三也在家,這會兒正熱情的給自己片生魚片。

中森青子兩隻手捏著一條活蹦亂跳的魚正努力的向黑羽快鬥展示著今晚食材的新鮮,眼底滿是腹黑。

對於記仇的中森青子來說,黑羽快鬥在帝丹高中校園祭放她鴿子的行為簡直比平日裡偷看他裙底還要過分。

這要是輕輕揭過就算自己答應,黑羽快鬥的媽媽她也不答應啊~

隻能說在坑兒子這方麵同樣身在美國的工藤有希子與黑羽千影擁有驚人的默契。

當然倒黴的也不止黑羽快鬥一個。

當現場出現眾多公安警察之後,秋庭憐子哪裡還不明白就算自己不解鎖那麼多新花樣宗拓哉也是要來校園祭的。

這一波

這一波屬於是被宗拓哉吃了上家吃下家,奸商含量直接爆表。

於是乎痛定思痛的秋庭憐子準備給宗拓哉來個狠的,在連續壓榨宗拓哉半個月之後,這位警察廳的體力狂人終於下探到了自己體力的極限。

帶著痠軟的雙腿以及艱澀的老腰宗拓哉高掛免戰牌。

事實證明當女人發狠的時候,那真是相當的恐怖。

宗拓哉總覺得經曆過這些天之後禦姐倒是更加光彩照人了。

多虧宗拓哉現在是在柯學世界,這要是放在高武高低得驚呼一聲“妖女如此邪功當真恐怖如斯”!

風水輪流轉之下,現在換成宗拓哉與禦姐簽訂了城下之盟,宗拓哉一早醒來隻得“屈辱”的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來到辦公室宗拓哉喝下兩杯黑咖啡之後宗拓哉纔在苦澀的刺激下打起精神來。

自從入職以來宗拓哉似乎從來冇有過這麼期待加班的時候。

宗拓哉似乎有些理解了刑事企劃課大辦公區的那些下了班還不回家的警員。

中年人的加班有的時候的確是為了生活,但有些時候為的更是生存

就在宗拓哉準備給安室透打個電話詢問一下貝爾摩德和FBI茱蒂最近的動向之時,宮野明美抱著一份傳真匆匆來到辦公室。

“理事官,這是搜查一課上報請求上級指導的案件。”

宗拓哉接過宮野明美手裡的傳真粗略翻閱起來,一般情況下刑事企劃課在接到這種請求指導的報告後會轉交給搜查一課。

讓他們酌情處理,但宗拓哉正好想要找點事兒做,於是直接截留下來。

見到宗拓哉開始認真閱讀資料後,宮野明美悄悄離開了理事官辦公室。

“池袋車站、淺草橋車站、田端車站、下北澤車站,還有剛剛發生的四之穀車站.”

“這特麼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神經病連環縱火犯啊?”

看完搜查一課總結遞交上來的報告,宗拓哉隻覺得頭大如鬥。

說實話對於米花町花裡胡哨的凶手他一點都不害怕,就怕這種神經病一樣的犯人。

因為正常人根本就冇辦法推測出這人下一步準備乾什麼。

宗拓哉起身準備前往警視廳找幾個人去縱火案的現場看看情況,就在這時,桌上的內線電話忽然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