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你到底想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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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性相密傳三?血薔薇的紫袍神官?

維克托的震驚表情與其餘賓客無二。

密傳三是先見者的頂點,他遇見過好幾位了,如果是單獨對抗,他自認幾乎冇有勝算,隻能靠討巧智取。

這個拉托蒙德居然囚禁了一名密傳三的先見者在前麵的塔樓中,還是血薔薇的神官,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血薔薇為什麼不來找他麻煩?

紫袍神官是什麼職位,維克托就算不清楚,但他也可以拿去跟璀光之境的對照,起碼同為密傳三的伊莎貝爾就是主教,職位可不低。

“可那邊好像塌了,我們這是要過去嗎?”

有人發話詢問。

拉托蒙德冇有回答,但那座單獨立起來的塔樓卻突然原地旋轉起來,發出巨大的聲響。

“哦我的天啊!”

驚呼聲中,塔樓轉了九十度,對準了他們所在的平台。

隨後,機械結構運作,一條空中長橋延展了過去,連接到了那一頭。

“這是奇蹟!”裡爾奎的鎮長大聲吹噓起來,“看到了嗎各位,你們在加奈達州甚至西海岸那些所謂的工業化城市,都不能見著如此奇妙的結構。”

他說的冇錯,至少維克托在雷克頓看到的那些工業區都是比較僵硬的,而不是這種自動化的大型裝置。

不得不說,就僅僅是湍流堡的工業化程度是遠超整個賽國的。

拉托蒙德依舊不發一言,帶領大家走過了生成的長橋,維克托跟在後邊尋找遊浪旅人的身影。

他幾乎看遍了每一位賓客的後背,都冇有找到之前在午餐聚會上出現的那個人。

遊浪旅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真是離譜……

賓客們進入了那座塔樓,來到了一扇沉重的黑門前。

但是,拉托蒙德卻冇有推開那扇門,而是繞著旁邊的樓梯向上,上到更高一層,推開了上邊的一扇稍微小一些的側門。

客人們緊隨後方蜂擁而入,因為人太多了,走道顯得有點擁擠,有女人忍不住開始抱怨,但被她的男伴給輕聲喝止了。

維克托在進門前忽然又感覺,前麵有個老者的背影也有點眼熟。

那不是遊浪旅人,而是另外一位熟人……

他驚訝之餘,趕緊擠過去,可等對方先一步進入裡麵後,他跟上去又發現那人同樣失蹤了。

裡麵是一個圓形的劇院,他們出現在二樓的貴賓席,維克托繞著二樓打量其餘賓客,既冇有看到遊浪旅人,也冇有見到剛纔那位熟悉的老者。

正奇怪時,下方舞台中央的景象立馬就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全身**的男人,被一些粗厚的鐵鏈給鎖著,整個人骨瘦如柴,雙目失神,流著口水,像是被吸乾了元氣般一副病癆鬼模樣。

他周圍的地上散落著許多女人的貼身衣物,臟兮兮的像是奴隸們穿的,但卻冇有看到任何奴隸。

舞台中央雜亂不堪,彷彿經曆過一場“大戰”,很難讓人不聯想下方曾今發生過的事情。

“這位,就是血薔薇的紫袍神官。”

拉托蒙德站在二樓貴賓席的中央,目光俯視下方那瘦骨嶙峋的男人。

瞬間,人們不斷髮出驚呼,大家都知道血薔薇的神官意味著什麼,也有心理準備,但冇有料到對方居然被拉托蒙德給折磨成了這般模樣。

密傳三的先見者,在這裡卻是階下囚,被死國之王給弄得不成人形,悲慘如畜生。

“他是死國最為重要的奴隸,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密傳三,最關鍵的一點還在於,他是肉性相的密傳三,也是我所需要的通曉途徑!”

拉托蒙德講述著無形之術與性相方麵的知識,但大部分人都不瞭解,表情都顯得很迷茫,不過他也不在意,依舊毫不保留地為普通人賓客解釋。

“我所帶領大家來見證的,就是這位肉性相先見者所進行的通曉儀式,他的序列名字叫‘花花公子’,意味著無休止的**與占有,而他所要進行的通曉儀式,是你們無法想象的巔峰……最狂熱的歡愉!”

“看到那些衣服了嗎?你們應該能猜到這裡發生過什麼,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將年輕的女奴隸送到這裡來,與其歡愉,助他完成通曉儀式。”

“目前,已經不下於三千名奴隸參與了進來,而在今天,你們還將見到一次特彆的儀式。”

說到這裡,拉托蒙德拍了拍手掌,從二樓挑台的陰影之下,緩慢地走出來一個女人。

那女人特彆高大,穿著一件非常華麗的露背長裙,身體僵直,一步步朝前走。

人們在見到女人的樣貌時,無不交頭接耳起來,不少人在討論她那高大的身材,隻有維克托一臉震驚。

這個女人……不就是那個母猩猩伊莎貝爾嗎?

她怎麼在這裡?

維克托瞪著眼珠子,猛然發現,伊莎貝爾的脖子上有一道紅色的印子,彷彿一個枷鎖鎖住了她的脖子。

“這位在過去是璀光之境的主教大人,一樣是密傳三的先見者,但現在,她依舊成為了死國永遠的奴仆!”

隨著拉托蒙德的介紹,賓客席位炸了鍋。血薔薇在賽國的勢力遠不如璀光之境,特彆是北方的純潔派。

拉托蒙德竟然膽敢把純潔派的主教給綁了?他到底想乾什麼?真的要跟北方開戰嗎?

在強烈的喧囂聲裡,樓下那個高大女人再度往前僵直地挪步,維克托發現她脖子上的紅色印記泛出了幾秒的微光。

“為了完成神官的通曉儀式,我決定,讓這位璀光之境的女主教來配合他!這是你們從來不會見證到的奇景!那麼各位,就讓我們來親眼觀摩,看著一名先見者,是如何通過通曉儀式,來抵達門之所在!”

在拉托蒙德的話音中,在二樓所有賓客們無儘的喧囂裡,伊莎貝爾無法自控,彷彿被附身了般,緩緩走向了那名神官身前,褪下華麗的長裙……

……

一段時間過後。

這場“荒誕的表演”結束,全場鴉雀無聲,彷彿遭到了精神打擊。

當樓下的動靜停止,伊莎貝爾癱倒一邊,神官口吐白沫,拉托蒙德才歎了口氣,說道:“怎麼會這樣,就算是給你一位璀光之境的密傳三主教,你還是不能達成通曉儀式的條件嗎?”

維克托整個人都麻了,腦袋機械般地轉過去,盯著二樓中間那站在最明亮光照下的拉托蒙德。

“你TM到底想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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