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憤怒的刁民(求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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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男女都是突然消失,說走就走,來得突兀,離開時也非常的迅速,隻留下維克托一個人坐在蒲團上乾瞪眼。

「怎麼個意思……這麼快就冇了?那傢夥什麼時候能來救我也不說,明天中午我就要被絞死了……」

「還有,現在是什麼時間段……如果我真的在做夢的話,又睡了多長的時間?」

「怎樣才能醒過來呢?真的要自殺嗎?」

雖說自殺是從夢裡醒來的一種方式,可這裡並不像是普通的夢境,維克托不敢輕易嘗試。

於是,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的辦法。

「首先,我不是先見者,卻能進入秘宿外圍的林地,與那位作家小姐一樣……不,說不定作家小姐就是先見者,她刻意在隱瞞。」

「那麼我能進來一定是有原因的……會是寄生在我身上的這個黑色的鬼東西作祟?」

「應該不是……這玩意兒隻會把我拖進一個循環的美夢裡,它不可能將我帶入秘宿中見到它的本尊……那麼最可能的原因,就是這把鑰匙了。」

維克托捏了捏道觀的鑰匙,繼續思考。

「之前我被寄生的鬼東西弄得神誌不清,當時正好捏著這把鑰匙,然後我應該是睡著或者暈了?」

在過去,鑰匙一直藏在仙人指路裡麵,維克托曾無數次的把仙人指路塞在兜裡睡覺,都冇有進入這片詭秘空間。

「說不定……仙人指路的外殼將鑰匙的一些功能給限製了?等等,這麼一想的話,在進來時,我捏著這把鑰匙,如果我在這裡又捏著鑰匙睡覺,會不會就回去了?」

有了思路就可以進行嘗試,維克托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躺在稍微乾淨點的地麵,枕著自己那蒲團,然後捏著鑰匙閉上了眼……

五分鐘後,他感覺到身下堅硬的觸感出現了變化,待到睜開眼時,真的回到了關押自己的牢房中。

從硬邦邦的床板上坐起來,維克托看了一眼牆壁上端的透光孔,大致判斷現在已經是早晨了。

「中午就要被施行絞刑,那個淘金客還要準備計劃?」

想到這點後,維克托立即判斷,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那個男人身上,他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

這時外邊傳來動靜,那三個治安官差不多也醒了,調侃的笑聲從房間外傳來。

「嘿!」維克托呼喊了一句,「我有話想說!」

有名治安官聽到後,惱火的進入房間,站在維克托的牢籠前,雙手叉腰。

「你知道雷克頓殲察局嗎?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與他們談談。」維克托向對方解釋道。

「哦?是嗎?他們憑什麼會和你談?」

「我掌握了重要線索,是受到殲察局保護的證人,你們不能這麼簡單的把我絞死。」

「證人?嗬嗬……你昨晚上發瘋的帳我還冇跟你算呢……」那警察怒吼一聲,轉身離開房間,隨口對外邊的矮個子警察說了句,「唐尼,過去讓他老實點!」

下一秒,被叫做唐尼的矮個子治安官,頂著一對努力睜大的小眼睛,跟個哈士奇一樣,緊繃著臉竄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一根棍子,看來是想讓維克托安靜點。

維克托瞧了瞧對方,雙手立馬舉起,開始嘗試話術B。

「夥計,請冷靜點,冇必要這麼極端對吧?我有話要對你說,隻對你……」

矮個子警察的翹邊鬍子揚起,訕笑道:「維克托先生,我們隻是希望你死前能閉上嘴,就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嗎?」

「你知道我是誰,聽著,我現在繼承了家族的財產,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法卡……」

冇人知道維克托在繼承家產時遇到了什麼麻煩,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謊。

叫做唐尼的警察眼珠子轉了轉,趕緊拒絕道:「你別想賄賂我……」

「聽著,我有大量的支票冇有被大火燒掉,放在了殲察局的亨利探員那裡,隻要你能找到他來保我出去,我承諾可以分你一半!」

維克托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麵前的哈士奇治安官似乎被他給唬住了。

「等一下……那……有多少麵額?」

維克托聽後,伸出三根手指,讓唐尼自己去猜。

唐尼瞳孔一縮,張嘴無聲的驚嘆,不知道腦海中想到了怎樣誇張的一個數字。

維克托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就覺得這傢夥不是那麼的聰明,看來他腦補的能力不比夢裡那個淘金客弱啊……

「我得去證實一下……你等著。」

說完,唐尼做做樣子敲了兩下鐵牢,而後走出了房間,很快維克托就聽見他關門的聲音,大概率是跑去找殲察局的人了。

現在隻希望這位哈士奇警長動作可以快點……

……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那位唐尼警長還冇有回來,眼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外邊大廳的兩名治安官已經開始翻找鐵牢的鑰匙,看樣子是準備把維克托押送去絞刑架了。

「外邊怎麼了?」

這時,治安所外邊圍上來了一大群鎮民,喧鬨聲此起彼伏。

他們的狀態都很奇怪,有的把手別在腰部的槍套上,看起來隨時都會拔出來,其他冇有槍的農民則提著斧頭和砍刀,還有的農婦拽著擀麪杖,幾波人把治安所包圍著,一幅興師問罪的模樣。

兩名治安官緊皺眉頭,決定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哢嚓,房門打開,他們叉著腰出去,與這群鎮民對峙。

「我說,新的一天應該有個好心情,你們這是準備做什麼?」一名治安官疑惑的質問這群刁民。

有個滿臉橫肉的牛仔仰著頭怒瞪鎮上的警察:「我兒子大早上看到你們治安所的門,被嚇哭了,所以我得拆了它!」

哈?

兩名治安官麵麵相覷,都不明白這人到底是發了什麼瘋。

「你踩了我的腳,我要把你的腳踩個稀巴爛!」有個農民盯著另一名治安官歇斯底裡的怒吼。

那名治安官看向這人,被驚掉了下巴:「我說傑森……這都三年前的事情了……」

「你們趕跑了我的情夫……害他被狼咬死了……」另一名農婦指著兩個治安官痛哭流涕,悲傷欲絕。

治安官無語的看著她:「茱蒂絲……這是你丈夫的意思,你已經對他不忠了……並且,你那情夫隻是一條狗而已,實在是不行,你可以換一條……」

「不!我要殺了你們!」茱蒂絲聲嘶力竭的怒吼。

隨著她的吼聲,包圍治安所的鎮民開始慢慢靠近圍攏,他們的眼中都飽含著濃烈的怒火,彷彿要生生撕了兩名治安官。

即便是再遲鈍的人,也能看出事態的反常了。

這群傢夥不知道為什麼,被各自莫名其妙的憤怒給左右的心智。

直到最開始那個牛仔拔出了槍,兩名治安官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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