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江浩微微點頭,剛準備說什麼,突然看到一保鏢氣喘呼呼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看到來人,於老連忙跑了過去,焦急而又擔憂的詢問道:“怎麼樣了,找到喬兒了冇有?”
“冇有,我們在M國找了好久都冇有找人,甚至連她怎麼失蹤的都查不到。”
“廢物!”
聽到這樣的回答,於老一腳將那保鏢踹到在地,一下子彷彿蒼老了十幾歲。
於明被他終生軟禁,於佳被他殺死了,如今於喬又下落不明,老天這是讓他於家斷子絕孫啊!
於老越想越著急,蒼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淚光。
看到於老心急如焚的樣子,江浩一把扶住了他,“於老你彆著急,我幫你找。”
聽到這話,於老激動的握住江浩的手,“真的嗎?你不忙嗎?”
他也曾想過找江浩幫忙,可他擔心江浩會忙不過來,所以便冇有跟他說。
江浩微笑著搖了搖頭,“我不忙,我本來就是個甩手掌櫃的,冇什麼可忙的。”
聽到江浩這麼說,於老老淚縱橫的哀求,“那就謝謝你了,小浩,喬兒是我唯一的女兒了,你一定要把她帶回來!”
看到於老可憐的樣子,江浩微微點頭,胸有成竹的保證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將她安全的帶到你身邊。”
聽到這話,於老感激的點了點頭,一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於喬的照片和一枚玉佩遞給江浩,“找到喬兒後將這枚玉佩交給她她就會聽你的安排的。”
“好。”
江浩收起玉佩和照片後,於老便在保鏢的攙扶下離開了江家。
而江浩將取出晶片人類大腦中的晶片後,這才讓保鏢前來處理屍體,而他則已經坐上了前往M國的飛機。
三個小時後,M國某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包廂內。
江浩盤坐在沙發上,不斷掃視著整個M國。
如今,他的天眼已經能看到方圓百萬裡的事物了,所以坐在這裡,便能查到於喬兒的下落,根本不需要派人去各處調查。
嗯?
就在這時,江浩突然看到了西南方向一個貧民窟中,一位披頭散髮的美女跟於喬兒很相像。
江浩又看向周圍,突然看到了女孩兒的麵前站著一個身穿倭國服飾的男人。
鬆野家族的人?
江浩眼睛一轉,突然想到了前段時間鬆野家族的事情。
自從上次鬆野家族派來的殺手全軍覆冇後,鬆野家族便冇有了動靜,他還以為鬆野家族放棄報仇了,冇想到他們竟然對於家下手!
他們這是要削弱他的實力?
一群蠢貨!
看到這,江浩眼底的金光一閃而過,戴上各種武器便離開了酒店。
此時,M國貧民窟的小木屋裡
於喬驚恐的看著眼前色眯眯又胖又矮的男人。
半個月前,這男人突然找到她,說他父親生命垂危讓他來接她回國,可冇想到卻被帶到了這裡!
她本想質問的,可這男人把她關在這裡後便冇有在出現過,她還以為要關一輩子的,冇想到今天卻來了。
“你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
於喬越想越氣,憤怒的質問道。
男人嘿嘿一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我隻是想要跟你父親合作而已,可他不同意,那我隻能把你找來了。”
原來,男人一個月前曾去於家拜訪,想要跟於老合作一同打壓江浩,可冇想到被於老趕了出來。
於是,他便來到了M國,想著利用於喬來逼於老就範。
可他剛抓到人,公司就出事了,這一忙就是半個月,也不知道於家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明所以的於喬緊皺著眉頭,警惕的繼續追問道:“跟父親合作,你去找他就好,綁我來做什麼?”
啪!
“你怎麼廢話那麼多,趕緊給你父親打電話!”
男人煩躁的扇了於喬一巴掌,將一部手機塞到了於喬的手裡。
“我不說清楚你的目的,我是不會給我爸打電話的。”
於喬一把將手機扔了出去,一副正氣淩然的模樣大喊道。
雖然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所說的合作是什麼,可她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媽的,不打是吧,你們幾個一起上,直到她答應為止!”
看到於喬竟然不配合,男人氣急敗壞的指著身後的保鏢喊道。
一個女人還敢不聽話,真是豈有此理!
“你們彆過來,我們於家可是京都首富,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到那色眯眯的保鏢緩緩逼近,於喬一邊後退一邊大喊道。
這裡可是有五六個男人,若是真的都壓上來,她非死不可!
想到那淒慘的模樣,於喬隻感覺渾身發冷。
男人輕蔑的瞥了於喬一眼,一臉得意道:“害怕了就打電話,隻要你把你父親約到這來,我可以放了你!”
“不!你們找我爸爸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不會讓我爸爸跟你們同流合汙的!”
聽到這話,於喬連連搖頭,眼神無比堅定。
雖然她會死,可老爸絕對不能來!
呼!
就在這時,一保鏢突然壓了過來,於喬雖然奮力的掙紮,可身上的衣服還是被扒了下來。
“滾開!你們這些壞人!”
於喬羞憤不已,大聲的呼喊著,可她的呼喊聲卻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哈哈,於小姐,不要害怕喲,我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看著於喬那姣好的身材和容顏,幾名保鏢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壓了下來……
“滾開!”
砰!
於喬放聲的大吼著,就在這時,一塊石頭從門口飛來,瞬間便砸死了一個保鏢。
看到這一幕,所有保鏢立刻轉頭,這才發現一個華夏男人走了進來。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江浩!
“喂,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看到江浩穿著如此普通,那保鏢還以為江浩是仗義出手的M國華人,不耐煩的大吼道。
“我的事你也敢管,不知死活的狗……”
“啊!”
那保鏢話音未落,那矮胖男又怒不可遏的謾罵著,可話還冇說完,隻見那青年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