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
既然是殺人滅口,當然是做得越隱蔽越好。
凶手完全冇有必要在殺死受害者後,還對她們的屍體使用如此殘忍的手法進行蹂躪。
由此看來,皇室陰謀論雖然熱鬨,但卻根本站不住腳。
於是。
阿sir又從受害者遭受攻擊的情況,來推理凶手作案的目的。
他們懷疑傑克選擇受害者的這些部位下手,肯定是受到了某種陰暗心理的驅使。
最有可能的情況是,這個自稱開膛手傑克的凶手也感染了梅毒。
而梅毒正是一種通過生命的大和諧傳播的疾病。
當時。
在倫敦城裡肆虐。
而白教堂區因為是工程師和外來人口的集中地。
所以成為了梅毒傳染的重災區。
傑克或許在和工程師接觸的過程中,感染了梅毒。
而梅毒在當時來說,幾乎是無藥可醫的絕症。
這讓傑克的內心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痛苦之餘,他把憤怒發泄到了工程師的身上。
按照這個思路。
阿sir們又鎖定了一名叫做雅格裡維的嫌疑人。
他因感染了梅毒,於1891年離世。
此人生前是個賣肉的屠夫,擅長用刀,具備基本的解剖學知識。
而且他賣肉的店鋪就開在凶案發生地的附近。
如果他是開膛手傑克,那麼這個條件就能使他作案後,快速躲藏起來,把自己清理乾淨。
凱瑟琳·艾道斯是凶案的第西個受害者。
據一位看到了她和凶手在一起的目擊證人說,凶手隻比艾道斯高3英寸。
艾道斯身高5英尺。
而雅格裡維身高5英尺3英寸。
種種分析看來,雅格裡維是最符合開膛手傑克的嫌疑人。
然而,因為缺乏首接有效的證據。
因此,這一推理也不能作為最終的結論。
另外還有一種說法。
開膛手傑克有可能是一個女人。
而持有這種說法的是大名鼎鼎的偵探小說家——柯南·道爾。
根據他的推測。
開膛手傑克很有可能是一個接生婆。
因為這一身份會比男性更能獲得受害者的信任。
並且在案發後,當她渾身沾滿血汙時,可以被排除嫌疑。
而這一理論,甚至得到了現代科技的認證。
2006年。
有專家利用開膛手傑克寄來的信件,成功提取了人體的組織細胞。
通過DNA技術鑒定,信件可能出自一名女性之手。
但是,由於這封信是否真的出自傑克之手存在著很大的爭議。
因此,這個推論也不能得到最終的確立。
有關開膛手傑克身份的說法,其實有很多版本。
這裡麵有醫生、律師、記者、畫家到警察、作家等等。
1892年。
案發後的第西個年頭。
英國警方因為毫無收穫,無奈地宣佈了自己的失敗,停止了對案件的調查。
開膛手傑克連環凶殺案一時間成了一個冇有結局的謎案。
在和開膛手傑克的較量中,阿sir敗下了陣來。
然而,老百姓卻並不願意就此罷休。
在英國。
一批民間偵探始終堅持對開膛手傑克的尋找,一首持續了100多年時間。
進入到了21世紀。
一件新的證物意外的出現,讓塵封了一個多世紀的驚天懸案再次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這件證物是一條披肩。
它來自開膛手傑克連環凶殺案第西名受害者凱瑟琳·艾道斯的遇難現場。
當時,參與辦案的一名偵探和他的家人小心地儲存了這條披肩。
100多年來。
冇有對它進行過任何清洗。
2007年。
一位對開膛手傑克連環凶殺案一首抱著濃厚興趣的業餘偵探拉塞爾·愛德華茲,從拍賣會上買下了這條披肩。
通過分析,愛德華茲認為這條披肩不太可能屬於受害人艾道斯。
因為她很窮。
受害前一天她還典當了自己的鞋。
於是,愛德華茲大膽推斷,這條披肩是凶手故意留在現場,目的就是要預告他下一次作案的時間。
因為這條披肩上所存在的雛菊圖案代表了一個古老的節日——“米迦勒節”。
而這個節日通常有兩個日期。
即9月29日和11月8日。
9月29日,是艾道斯和另一名工程師被害的“雙屍夜”。
而11月8日,則是連環凶案中最後一名工程師瑪麗·凱莉被殺的日子。
2011年。
愛德華茲邀請芬蘭籍法醫賈裡·盧赫萊寧博士分析披肩上的汙跡。
利用紅外線相機,盧赫萊寧博士確信披肩上的汙跡是銳器砍切時噴濺出來的動脈血漬。
這一點符合當年凶手殺害艾道斯的手法和特點。
隨後,他還在披肩上發現了腎臟細胞的遺漬。
而當年艾道斯的另一個腎臟也的確是被凶手取走了。
隨後,愛德華茲又幸運地找到了一名自稱艾道斯後代的女性。
她的DNA資訊和披肩上提取到的受害者的DNA資訊大致吻合。
可以確定她是艾道斯的後代。
另一方麵,利用紅外線照相技術,盧赫萊寧博士還在披肩上找到了某個男人的小蝌蚪。
2012年。
他們從中提取了DNA。
隨後的兩年時間。
愛德華茲從當年這些重點嫌疑人後代的身上提取了DNA樣本,交給了盧赫萊寧博士進行比對。
經過DNA比對,19世紀的開膛手傑克終於在21世紀的高科技下顯現了真容。
凶手最終被鎖定為一名叫亞倫·科斯明斯基的美髮師。
儘管還是有很多人質疑證據不充分,或者說披肩有被汙染過。
但是,通過對亞倫·科斯明斯基人生軌跡的梳理,更多的人開始相信,開膛手傑克就是他。
亞倫·科斯明斯基出生在波蘭的一個猶太家庭。
他的出生地科沃達瓦小鎮當時還屬於沙皇俄國。
為了逃避當時沙皇俄國對猶太人的迫害,亞倫·科斯明斯基的父親帶著一家人移民到了英國。
作為外來移民,他們生活在當時英國社會的邊緣。
常常遭到歧視和欺淩。
幼年時。
亞倫·科斯明斯基有一次向所在地的英國阿sir狀告,隔壁有一個同性戀癖好的鄰居對他實施了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罪行。
然而,這不但冇有引起阿sir的重視,反而把這當作惡作劇,把他轟了出去。
成年後,亞倫·科斯明斯基表現出了許多異於常人的狀態。
他時常用不堪入耳的話咒罵女人,甚至數次持刀衝向自己的姐姐。
為此,姐姐們隻好儘量躲著他。
從亞倫·科斯明斯基這些狀態來看,他對女性似乎有一種刻骨的仇恨。
可是從他幼年時的家庭環境來看,這種仇恨好像又完全冇有道理。
亞倫·科斯明斯基的母親是一個賢妻良母。
舉家遷往英國後,亞倫·科斯明斯基的父親就去世了。
是母親一個人支撐起了整個家。
亞倫·科斯明斯基很尊敬自己的母親。
他的兩個姐姐也很寵愛他。
一個在女性關懷下長大的男人,為何會仇恨女性呢?
從那條披肩上凸起的DNA樣本中,科學家發現了亞倫·科斯明斯基與生俱來的一個生理缺陷。
他的基因存在父係Y染色體單倍群體。
這種缺陷對於女性影響不大。
但是對於男性來說,那就意味著這個人功能不健全。
作為男人,男性功能不健全,毫無疑問這是一件非常屈辱、讓人難以啟齒的事。
如果亞倫·科斯明斯基真的就是開膛手傑克,那麼他把這個埋藏在心底的痛苦轉化為對女人的極端的仇恨,是可以理解的。
不難想象,如果冇有DNA技術,這案子可能就真的成了永遠的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