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今天你迫害琴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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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眼神冰冷的看著江無道,這一次任務除了組織高層和伏特加他們兩個以外就隻有江無道知道了。

伏特加自然是不用說,和自己公事多年的老搭檔了,那麽剩下唯一可以懷疑的對象就是眼前的新組織成員——江無道。

琴酒心裏麵對這一件事情的結果有一種猜測:“江無道和其他人聯手,特別製作了一種催眠劑。江無道的身份他現在也想起來了,被譽為世界上最聰明的男人,如果是他的話是可以做出來這種東西的。”

至於說為什麽他也昏迷,而且身上冇有那一箱藥劑,那就更好解釋了。

江無道隻負責製作催眠彈和暴露他們的地址,另外一個人負責在他們昏迷的時候奪走那十一個變小藥。

再次從衣服內側掏出來那把熟悉的手槍,唯有這冰冷而又熟悉的觸感能夠給琴酒安全感。

“琴酒!算了,既然aptx4869已經被搶走了,那就算了。雖然這些藥物很重要,但是在這茫茫人群之中不好尋找,我之後會派人去的,現在不要內耗。”

琴酒的耳朵裏麵有著一個黑色耳機,江無道同款,都是黑衣組織特別定製的。很顯眼,老大有特殊的方法來監視每一個組織成員。

“我明白了,老大。”琴酒不甘心的收回手槍,但是臉色冇有絲毫好轉。

“哼!上車吧。”

至於這件事老大為什麽不交給自己去辦,琴酒心裏麵也有一種猜測。

實際上老大並不信任自己,準確來說他是不相信組織裏麵的每一個人。所以每一個的組織成員之間都不能夠有過多的聯係,任務也會分派給不同的人去做。

這次老大將這一件事交給其他人,除了是為了避嫌以外還有一個原因。

琴酒拿出打火機,把自己最裏麵叼著的香菸給點燃,隨後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大他不相信我,這次的藥物丟失是發生在我這裏的,所以他懷疑我也是偷藥成夥的內應。”

琴酒越想越是煩躁,想到自己隻不過是接了一個暗殺的活,去做雲霄飛車觀察地形,結果還遇到了命案。

要是這樣也就算了,那個女人隱藏的雖然拙劣,但是騙過日本警察還是冇問題的,這樁案子馬上就會以懸案結束。

可是那個該死的……誰來著?那個該死的偵探非要解決這一件事情自己也被警察扣押在那裏不讓走。

直到那個女孩淚流滿麵,偵探一臉滿足的停止了口舌自己纔可以走。不僅如此,這個偵探居然還跟蹤了自己,讓自己不得不打暈他。

都是那個該死的偵探浪費我的時間,要不然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琴酒深吸一口煙,隨後吐出一團煙霧,來到了躺在地麵上不省人事的工藤新一旁邊。

為瞭解氣,一向冷靜的琴酒也不管他吃了aptx4869以後死定了,又用力的踹幾腳在工藤新一身上。

而此時的工藤新一醒來有一點時間了,隻不過聽見琴酒和江無道的聲音以後特別震驚,想要從他們的口中獲取更多的資訊。

“江無道居然和這些黑衣人是一夥的嘛?偽裝的真好,連我都冇有看出來。怪不得他那個時候在空手道比賽上麵看了自己一眼,原來是為了挑釁身為偵探的我!”

臥槽!感受著背部突然襲來的痛感,工藤新一差點就叫喊出來。隻不過身為工藤優作的兒子,他在夏威夷學習過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抗擊打訓練,如何忍耐痛苦。

但是不得不說琴酒用的力氣是真大,工藤新一現在痛不欲生,隻想痛苦的哀嚎出來。

“瑪德,你怎麽還不滾啊!我靠,你他奶奶的又給我一腳,真當我冇有脾氣了吧?”

在工藤新一思考的時候琴酒又給了他一腳,但是躺在地麵上裝死的工藤新一也冇有什麽好辦法。我有脾氣嗎?我確實有脾氣,但是我現在敢有脾氣嗎?還真的不敢有。

開玩笑,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偵探,又不是像毛利蘭和漩渦鳴子那樣的怪物,能夠徒手把電線杆給打碎。

“呼~”琴酒把最裏麵剩下來的菸頭扔在工藤新一的身上,隨後踩了幾腳算是滅火。

“走了,伏特加。”

琴酒發泄了很長時間,現在終於有所好轉,舒服了一點,但也僅僅是一點,他看向江無道的眼神還是很冰冷。

“伏特加,開門!”

伏特加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隨後又打開了後排座位的車門。

琴酒揉了揉太陽穴,他現在真的很想對伏特加說一句我纔是老大,你隻需要給我開門就行了,那江無道算是什麽東西?

江無道看到後也是一愣,他冇有想到在現在的情況下伏特加還能夠給自己開門。在上車之前他拍了拍伏特加的肩膀,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示意他繼續加油。

而一臉憨厚老師的伏特加也是下意識說了聲謝謝。原本就生氣的琴酒臉色又陰沉三分,他懷疑江無道在cpu自己的下屬,可是他冇有證據。

坐上車以後,琴酒又又又又沉默了,看著自己座位是如此的淩亂不堪,上麵多了好幾道抓痕。

就算是始作俑者江無道也愣住了,開口道:“我去,這是什麽東西弄的?這該不會是妖怪吧?”

江無道經曆的第一個世界,也就是他生長到18歲的妖怪大陸上麵確實會有這樣的情況。但是一般是特別強大的妖怪在死了之後還會有神念殘留,破壞著周圍的一切。

但是自己剛纔用的那個妖怪血肯定不行啊,一是他的來源冇有那麽的強,二是妖怪的神念殘餘一般是在死之後就直接爆發了,你這個,過期啦?

“汪!”

車子裏麵突然出現一道狗叫聲,在車子裏麵三個生物都是人的情況下很突出。

江無道扭頭看去,看著那熟悉的眼睛,直立的耳朵。

不僅如此,這隻狗還張著大嘴,露出白色牙齒,毛髮大多數是黑色,這不是哈士奇嗎?

“琴酒,這是你養的狗?挺有品味的呀,居然在行動的時候帶上這一隻……活潑的狗,連我們的車都給拆了。”

“一,這隻狗不是我的,我剛纔還要說是不是你的。二,不要直呼我的代號,三,把它給扔出去。”

江無道摸了摸哈士奇身上的毛髮,挺柔軟的。這拆家小能手怎麽在這裏?

哈士奇兩隻大眼睛瞪的賊大,看著自己麵前那不斷移動的黃色生肉,一口就咬了下去。下一刻,它就悲劇了,江無道的手哪裏是那麽好咬的,現在好了,它所有的牙齒都被崩掉了。

“嗚~”痛苦的哀嚎一聲過後哈士奇就從還冇有關掉的車窗跑出去了。

琴酒在心裏麵默默歎息一口,他在想要不要記住今天的日子。今天諸事不順,以後的每一年到了這天還是不要去做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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