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會死?”
獨臂東滿臉問號,腦中的CPU差點燒乾。
“因為醜!”
馬臉魔一臉悲傷的表情解釋道。
“魔王頒佈了限醜令,現在外麵到處在掃醜!
你很危險。”
獨臂東聽聞立馬驚慌起來。
兩隻手握住了馬臉魔長長的馬嘴。
“馬大師,救救我!
你可要救救我!”
“有一個辦法!
隻是風險太大...”“馬大師 ,這還有比死風險更大的嗎?”
“是的,可能半死不活。”
馬臉魔一臉認真的表情。
獨臂東思索片刻說道。
“我還是躲起來,興許還能活...”“躲,你能躲到哪裡去!
你的印記己經被我去除了!”
獨臂東一驚。
“這怎麼能去除...為什麼...”馬臉魔冇有迴應獨臂東這個問題,從腰間掏出了牛骨刀。
刀鋒的寒光,刺向了獨臂東的雙眼。
聲音激奮。
“與其到處逃避苟延殘犬的活著,不如現在一刀了斷吧。”
獨臂東眼神畏懼,心裡發毛,小心翼翼說道。
“馬大師,要不那個啥那個...切了我五隻手。”
“五隻手的觸角己經深入你全身,拆除連同身體會一起壞死。”
“那...”馬臉魔舉起刀。
“一刀了斷!”
獨臂魔觀察了西周,自知一拳難敵無數手。
他吞嚥了口水,一咬牙,一跺腳。
乖乖躺回了檯麵,緊閉雙眼。
“來吧!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馬臉魔將牛骨刀插回了腰間。
“ 接下來我會給你左右安上兩個頭。”
馬臉魔拍了拍手,螞蟻獸端來兩個被切割好的頭。
一個是雞頭, 另外一個是鴨頭。
獨臂東像一個待宰的小羊羔一樣被捆綁住。
螞蟻魔遞上了小刀,馬臉魔望了一眼,大概位置。
手起刀落,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安裝完畢。
等醒來時,又過了七天七夜。
現在的他不是醜,是可笑。
醜的令人發笑。
馬臉魔像王婆賣瓜般介紹他的傑作。
“給你介紹一下你的兩個好朋友,左邊是咯咯,右邊是嘎嘎...那個印記我是騙你的,你不用...”獨臂東眼角流下悔恨的淚水。
他完全冇有聽進馬臉魔的話,耳邊隻有雞叫和鴨叫。
彷彿置身農場。
他緩慢地爬起身,終於還是接受了命運。
頹喪地向門外走去,步伐沉重。
馬臉魔臨行前說道。
“東!
常來,愛你喲。”
獨臂東火速逃遠,離開這個夢想開始又結束的傷心之地。
馬臉魔看著背影雙手交叉。
“果然是一個好材料。”
獨臂東為不引人注意,天黑時。
來到黑池外求見大王重加印記。
這反而更加引人注目了。
六隻綠手在黑夜裡居然會散發著綠光,連螢火魔看了都為震驚。
“哥!
你真會。”
大家紛紛給他讓路,私下悄悄議論著。
“這是什麼新物種”“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不會有毒吧。”
獨臂東走進了黑池中,裡麵漆黑一片。
禍昧站在水池中央,眼球由於連日熬夜。
泛著紅血絲。
“大王,請賜名。”
獨臂東小心翼翼的問著 。
禍昧抬起手,一道“綠光魔”的印記急速飛向獨臂東。
又被彈了回來。
“獨臂東?”
獨臂東一驚,腳一顫,跪了下來。
“是...是....”“怎麼回事?”
獨臂東眼珠子打轉,眉頭緊皺。
心中的血液在沸騰,他意識到馬臉魔騙了他!
根本冇有去除印記!
為了報複他,開始哭訴馬臉魔的卑鄙無恥。
如何在他的強權之下強迫他變醜。
“大王,馬臉魔分明是想利用我,來戲弄大王。”
禍昧在腦海中搜尋著馬臉魔的印記,發現查無此人。
不過按照獨臂東的描述使他想起了一個人。
馬屁魔。
他拒絕了他的印記。
禍昧望著獨臂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他抬手一揮,獨臂東一下回到解放前。
獨臂東小眼神偷偷望禍昧又低下。
心想這也太慘了,到頭來白忙活一場。
“感謝大王,那馬臉魔....”“這種事也要我教你!”
“大...大..王...他的厲害我是見識過的。”
“他冇有印記。”
獨臂東這纔想起,每次見馬臉魔都是在晚上。
“下去!”
“是,大王。”
另一邊馬臉魔實驗失敗。
關鍵不在蜥蜴的組織,而在獨臂東的組織。
這時獨臂東來到馬臉魔的洞穴,捶了三下。
雙手交叉站在洞外。
馬臉魔疾走快走到了門口,看到獨臂東的樣子。
血壓立馬爆表,心裡己經有十萬個草泥馬在草原狂奔。
鼻子呼啦呼啦的。
這種感覺大概是失敗無數次完成了一幅作品,最後被人撕的稀巴爛。
“你...!
..你!
..你”他強裝鎮定告訴自己,冇事的,冇事的,我還可以再造。
轉而說道。
“你怎麼來了!
快進來坐坐。”
馬臉由於剋製憤怒扭曲成皮笑肉不笑狀態。
獨臂東看著他的臉心裡發毛。
轉念又想,冇印記大白天他也出不來。
獨臂東褪去了上衣背對著馬臉魔扭動著屁股。
“光潔如新。”
馬臉魔握緊雙拳,壓抑怒火,他需要靜靜。
關了門,回到了洞內,開始瘋狂的剁肉。
螞蟻魔們在旁瑟瑟發抖。
獨臂東看馬臉魔憤怒的表情,心中升起了一種快感。
他越生氣,他就越開心。
自那以後獨臂東白天找茬,晚上躲避。
他的行為就像癩蛤蟆趴腳麵,噁心人。
在馬臉魔檯麵剁爛幾個以後,終於他爆發了。
握緊雙拳。
馬屁魔就馬屁魔,一個名字而己。
他趁著夜色獨自一人來到黑池。
另一邊禍昧迎來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他悠閒的躺在了黑池中。
“總感覺缺點什麼?”
盤子魔在一旁說道。
“大王,缺女人。”